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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名玉禾怎样起名吴中才子溧阳行

2025-10-21 来源:橙子资讯

祝允明出生于苏州;唐伯虎出生于苏州吴县、文徵明出生于苏州、徐祯卿出生于常熟梅李镇,后迁居吴县。人们将其合称“吴中四才子”。也称“江南四才子”。四才子,溧阳家乡百姓都是知道的。

明朝祝允明、唐伯虎、文徵明、徐祯卿个个性情洒脱,才华横溢。然而他们的人生之路尽多坎坷,早年均是怀才不遇,科场失意,连试不第。祝允明、唐伯虎是将这悲愤化为惊世骇俗的放荡不羁;文徵明对坎坷能平心待之,在诗书画中寻找寄托;徐祯卿终于在弘治十七年(1504年),他临死前七年中了进士,他的精力在诗中,诗作特多,时称“文雄”。“吴中四才子”祝允明善书,唐伯虎善画,徐祯卿善诗,文徵明兼有三家之长。

尽管家乡百姓知道“四才子”,然而多数人知道的是民间传说的四才子,与真正的四才子相差甚远,且传说四才子中有了个周文宾,换掉了真正的徐祯卿。就是溧阳志书中,虽有四才子的身影,然也未专门说起“吴中四才子”。嘉庆·溧阳县志收录了他们一些诗作,可以分析他们来过溧阳,但县志也未交代才子们溧阳行的具体情况。所以溧阳人对“吴中四才子”详情,以及他们学识在溧阳的传播和影响还是模糊的。

笔者也寻找过一些资料,企图能找到吴中才子溧阳行的一些信息,我看到邓超先生颇有影响的《濑水钩沉》一书言:“吴中四才子之一的文徵明与史家交好,他与唐寅、祝允明、徐渭四人都因玉阳之父史后之邀到过溧阳夏庄的红泉书屋,每人都留下诗篇”。这段话解决了我的一些疑问,但也增添些许疑虑。

我相信邓先生所说,吴中才子们溧阳行的起因是史家之邀,史际(玉阳)与文徵明有较多的交集(下文还说到),史际通过文徵明来邀请是顺理成章的事。

我们来看看史家的邀请事由,邓文并未交代事由。假如说邓先生所说“每人都留下诗篇”就是指嘉庆·溧阳县志在“归得园”条目中收录的诗篇,

祝允明诗《归得园·石床》:

八尺胡床用石裁,不装七宝亦悠哉。睡寒难熟游仙梦,多少尘心向此灰!

唐寅诗《归得园·琼岛》:

齿齿巉岩玉蕴光,非因积雪与凝霜。萧然坐我水晶府,泥饮何妨倒玉觞。

文徵明诗《归得园·芸窗》:

万卷香芸手校仇,半竿晴日绮疏幽。静闻架上时时落,未许虫吞乙字钩。

徐渭诗《柳浪堤》

夹岸千章柳,青春翠浪浮。如将曲池水,共作绕堤流。长堤偃清荫,水鸟悦芳柔。试于垂缕处,一系木兰舟。

《归得园·楚颂亭》:

屈子颂匪今,轼也志空寓。千载伊谁子,后皇锡嘉树。曾剡刺崇檐,青黄揉广阼,水与兹亭留,不迁乃其素。

县志在这些诗前面是史后的三首诗:《倚醉石》、《翠涛亭》、《仙源洞》,不妨也录如下:

《倚醉石》:此石疑从句曲分,尚堪游客倚微醺。当年酒醒人何在?落日平泉起白云。

《翠涛亭》:卷屋松涛入夜流,草亭如近海门秋,道人云卧忽惊起,风雨满空奔万牛。

《仙源洞》:手树桃花障晚霞,武陵春色属君家。洞门烟景依稀是,却恐渔人惑岁华。

这些诗都是写归得园的景点,诗题、诗意都有相通之处。或许上述诗作有时间上的间隔,县志不认为是诗人们一时的唱和之作,但也可看出诗有交流痕迹。这些都可表明那邀请,可能是在史后的“归得园”初步建成后,是邀才子们来观赏自己的园林的。也说明史家对四人之邀并非是同一次,可能有分别邀之。

才子们是来观赏“归得园”,自然是到过“归得园”。或许主人是在归得园的“知山堂”招待才子们,邓文说:“到过溧阳夏庄的红泉书屋”,似乎让人糊涂。嘉庆·溧阳县志清楚记载:书屋原是史奕昂叔父史普建造,后归史相国,是史奕昂扩地增修,朱彝尊亲笔的“红泉书屋”匾额是史奕昂挂上去的,难道在明朝时史家就有清朝的“红泉书屋”了吗?

史家邀请名单中,四才子独缺年岁较小的徐祯卿,应是事出有因。或是徐祯卿后期与其他三才子,渐行渐远,当时不在吴中;或是徐祯卿早逝,已不在人世(徐祯卿享年仅33岁)。这应该是无奈的缺憾,有难以估量的损失。要是有了他,或许在溧阳留下的诗文会更多些。因为“吴中四才子”独徐祯卿以诗歌名满士林,得以号称“文雄”,后人沈德潜编的《明诗别裁集》,“吴中四才子”中只收录了徐祯卿、文徵明两人的诗,且收录徐祯卿的诗有二十三首,而文徵明只有两首,后人对徐祯卿的评价可见一斑。

笔者还有疑问,史家知道诗文缺徐祯卿是个缺陷,就采取添加明文学奇才徐渭来补救,然而“吴中四才子”书画俱佳的三人祝允明、唐寅、文徵明全在场,为何没有留下一点书画作品呢?或许当时是有的,后来湮灭了,也就不提了。

也有可能是邀请主人思虑全在诗文上,未提要求,客人也就没有动笔,留墨。可这个“可能”有点让人费解,一般说来,喜欢造园、品园者也如喜好诗词一样,喜好书画。如溧阳县志载溧阳彭谦的“夏林园”有汤宾尹的图跋;狄敬、狄忆父子的“甲园”有王翚作图,《玉禾山房笔记》说得稍具体:名垂一时的清初画圣虞山王石谷画棠村先生“甲园”十二幅,渔洋题其后。而志在园林的史后、史际父子先后营造了千亩的“归得园”、四十亩的“逸圃”、十亩的“沧屿园”,更有宜兴的玉女潭的“蓝精舍”,就是基本不见志载他们相关的园林书画一丝信息。由此看来,这个“可能”是还有些道理。

史家没有发挥吴中才子书画特长,今天看来应是溧阳文化的一笔损失。

史家邀请名单中添了徐渭,徐渭比吴中四才子年纪最小的徐祯卿还小42岁,史后岁数又比吴中四才子都大,说史后亲自邀请邓文所说的四人是不可能了,所以说“玉阳之父史后之邀”就应商榷了,若说史后、史际父子两人之邀,应较为切合实际。当然究竟谁邀请并不重要,毕竟都是史家邀请的。

或许当时史后父子仅仅是为了与吴中四才子(因缺徐祯卿,添了山阴人徐渭)进行文化交流,或许也只是为了宣传自己的园林而发出的邀请,他们没有料到史家之邀为溧阳文化发展史做了一件大事,他们的邀请是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的主要一笔。

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,在溧阳志书中还有些影子,溧阳县志记载:溧阳城北石砌的“双桥”有双水之胜,气势雄伟。唐寅曾为之画了一幅横幅,当时盛赞为绝妙之图。唐寅自己的画作一般会有题画诗,其题画诗且多有佳作。我以为当年唐寅所画的溧阳双桥图也会有题画诗,只可惜该画连带我所猜度的题画诗俱已湮没,更甚的是这幅画没有一首“咏画诗”留下,所以志书中没留下任何信息。只是已知有画,未见其画及题画诗。如果说“归得园”是应该有“吴中才子”的画作,却没有;而“双桥”有了唐寅之画却不知所终,且更不知道唐寅创作此画时,其“溧阳行”的任何细节。譬如唐寅溧阳行是应邀而来,还是自兴游历而来;是结伴而来,还是独行而来,等等,人们无从得知。历史为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,某些时段拉上了帷幕。

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,来溧阳次数多,时间长的应该是文徵明。

上文说到嘉靖十一年进士,史后之子史际,与文徵明有交好。在嘉靖年间,史际不愿为官,回归故里。在为母选择墓地时来到玉女潭,慧眼识宝,就买下了这块地。在此开挖淤泥,清除乱石,雅筑玉女潭,取名“蓝精舍”,它的雄伟可与善卷洞、张公洞三者并峙。史际特邀文徵明为其作了《玉潭仙居记》。

文徵明为作《玉潭仙居记》,应邀来溧阳,在史际引领下,坐船从荆溪到丁山川埠,这里有溧阳史家建有的专用码头,在川埠码头,他们换马来到玉潭。这样的行旅恐非一次,为写《玉潭仙居记》文徵明在史际那里作客,也恐非一日。文徵明不负所望,他的《玉潭仙居记》长文有二千一百多字,玉潭仙居的前因后果述之细微,玉潭仙居的山水形胜述之唯美。此长文不仅感动了主人史际,也为后世文人的赞誉,有文称今日宜兴玉女潭景区,进山庄大门,有石碑镌刻着文徵明的长文《玉潭仙居记》。

史际又为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添了有趣的一笔。

上述只是笔者在志书字里行间寻到的一些影子,笔者常以为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的影子不会如此稀少,可能还有一些影子躲在明清文人众多的笔记中,仅是不为我知罢了。

还有个问题,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,来往的路线,同样不见志载,也不见才子们的自述。

笔者在2016年3月又文(载《乡心千瓣》一书)论及溧阳诗歌之路。言:“中江就是溧阳的诗歌之路,溧阳这个畚箕的边沿西偏南处的缺口就是诗歌长流的西入口处,诗歌长流的流向是西水东流。而溧阳这个畚箕的箕口方向,中江的下游是诗歌长流的东南出口处,此处也有吴、越诗歌长流会由太湖而来,沿中江溯江而上。中江不仅是溧阳的诗歌之路,也是我国南、北文化交流诗歌长流的主干道”。

又言及,溧阳的诗路古道,一直是熙熙攘攘,热闹非凡,只是因为中江上游多次筑坝,航行受阻及我国文化中心的南移,中江诗歌流向渐有变化,溧阳中江东南出口处渐渐热闹起来。自南宋以来,溧阳经中江和苏、湖、浙、闽联系交流渐多,苏、湖、浙、闽的名士来溧或去建康上任作官非经此不可。明朝自筑了东坝后,这种诗歌流成为主流。所以笔者以为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,来往的路线便捷的通道应该就是当年伍子胥开凿与疏浚的运河——中江(胥河)。由苏州经太湖,入宜兴荆溪,进溧阳段中江(胥河)。

笔者也看到文徵明有诗一首《荆溪道中》:

扁舟十里下荆溪,落日苍凉草树低。绝凝晖知积雪,晚风吹水欲流澌。

行逢曲渚常疑断,遥听荒鸡近却迷。一片沙鸥明似雪,背人飞过野塘西。

这首诗无法引申解译其它,仅仅只能表明文徵明常来荆溪,由苏州经太湖,入荆溪的水路自是熟悉。上文我们也知道文徵明从溧阳,由中江入荆溪,只是拐了方向,到了宜兴丁山川埠的旅程。可以推想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亦会采用这条路线。

“吴中四才子”在我国传统文化中有较高的地位,有较大的影响,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,在溧阳留下他们的文化贡献。“吴中才子”溧阳行也为证实溧阳中江是溧阳的诗歌之路增添了一个例证。

2023.6.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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