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蚕皮套小窍门儿题目是童年趣事春捉金龟子秋

2025-10-28 来源:橙子资讯

作者:清荷

"嗡嗡",傍晚刚一打开灯,便听到虫子的叫声,寻声找去,吊灯下一只虫子正在展翅乱飞。"金壳郎″,我抬头瞅着时向老公说道。有洁癖的他白了我一眼,″还不赶走它,落到屋里脏死啦。"话音还没落地,他已操起一只蝇拍欲作拍打状。″别拍死它,我要捉活的。″我怕他一不小心伤了小东西的性命,便放下手中的活,颇费了一番周折,才小心翼翼地把它捉在手里。嗬,多少年没摸过金壳郎啦。我把它握在手心里,它不甘示弱在我手里负隅顽抗,挠的手心痒痒的。时隔多年,又找到了小时候被金壳郎抓爬的感觉了,我不禁会心的笑了。

金壳郎是我们老家对金龟子的称呼。金龟子有多种颜色,大小不同,我说的这种全身古铜色,状如花生米大小,身体呈椭圆形。小时候用放大镜观察过金壳郎,它的嘴与别的物种不同,是长在头上部的。我对它不陌生,从小就喜欢捉它喂鸡。别看它白天或者在灯光下飞的那么自由,一入傍晚,在没有光的情况下,它的眼就"瞎"了。这是童年的我对它的认知。"瞎"了眼的金壳郎到处乱撞,跌落在地上。如果是多个"瞎"了眼的金壳郎遇到一起,它们彼此滚落在一起,挤挤压压,三五个一团,十个八个一簇,多的达几十个,真的有一小捧,密密扎扎。每年临近清明节,金壳郎特别多,尤其是我们村前那条小沟里,"嗡嗡”作响。我的想象力很丰富,每当去那条小沟里捉金壳郎时,我都把那″嗡嗡"声想象成天上正飞着的飞机声,我是在战场上敌人的缴获战利品,特别刺激。我还发现一个规律,哪里有小坑,洼地,哪里的金壳郎就多,而且组成了一大疙瘩。遇到这样的情形,不一会就能装满一大瓶子。还有一种金龟子,形体较小,全身黑的发亮,我们叫它老鸹虫,因为它太小,捉虫喂鸡时,我是不屑于看上它的。那时候,大点的瓶子不好找,娘从医务室里找来的盛土霉素药片的大瓶子,我都会宝贝似的小心保管好。那个大瓶子是黄褐色的玻璃瓶子,上面有一个黑色的塑料盖子。我用根细绳在上口一系,下午放了学,把书包一丢,就提着瓶子一溜烟跑向小沟捉金壳郎了。捉满了就用盖子封紧,第二天早上,拉开鸡圈门,拧下瓶盖,往地上一倒,被闷了一夜的金壳郎早没了气息,散满一地。呼啦,刚一出窝的鸡们一哄而上,个个伸长脖子,你争我抢叭叭啄食起来。也有极个别的金壳郎生命力强,还在作垂死挣扎,只是没等它缓过神来,便被一只眼尖的老母鸡吞进脖子里,娘说鸡喜欢吃活食。只几分钟光景,地上干干净净,那些鸡们个个嗉子歪歪着,扬长而去,没有一个向我表示感谢的,哼,一群不知感恩的东西,好歹围着我转一圈,我也好有兴致再给你们捉食不。那段时间,吃了虫子的鸡下蛋特别勤,一天一个蛋,而且个头还比以往都大。我能得到的犒赏,也就是清明节那天娘会多分给我两个鸡蛋。

可以这样说吧,每年俺家养的那些鸡的吃食问题,几乎全让我承包了,我会随着季节"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"。清明前后我给它们捉金壳郎吃,气温一高,金壳郎就不好捉了。我会去菜地扒土地蚕,会举着大扫帚捕蜻蜓,我们管蜻蜓叫"光光蜓",捕下来的蜻蜓,我总是先玩耍它们一会,再说喂鸡的事。在扫帚尾端折根很细小的竹条,掐成半根火柴棒长短,竹条一端系根细线,另一端插入蜻蜓的屁股里,切记不要插的太深。然后把蜻蜓放飞,我手扯住线的另一端,放“风筝"。玩尽兴啦,就开始用扫帚为鸡捕捉许多蜻蜓。也在潮湿的土里挖过蚯蚓,在水少的小沟里挖蚯蚓时,常能意外地挖到泥鳅,尤其是刚刚干枯的小河沟,有时能听到泥鳅"吱吱"的叫声,低头寻找,能看到豆粒大小的小洞口,凭经验,顺着洞口往下挖,就能挖出钻入地下的泥鳅。有的钻入很深,我们就说它跳井啦。挖出的泥鳅我是不舍得给鸡吃的,再说我也没有见过鸡吃过泥鳅,鸡与鸭不同,大概不可以吃泥鳅的,童年的我哪思考过这高深的知识?娘就用我捉来的泥鳅做一顿鲜嫩的泥鳅汤。我也曾攀爬到桑树上摘过野蚕,在柴火垛下扒过土鳖子。那时候,解拉候没有现在珍贵,人们嫌扎嘴不喜欢吃,所以解拉猴很多,解拉猴出没的季节,我每天晚上捉上几瓶子,第二天,把解拉猴放在小木板上,用刀剁碎,撒给鸡吃。暑假里,即使在割草时,我也忘不了逮虫子。红芋地豆地里那些肥胖的大绿虫,及一些浑身长着毛的各种颜色的虫子。别的小伙伴看到都吓哭躲的远远的,就别说捉虫了。我是不怕的,那些虫子往往是趴在叶子的反面,凭经验看到庄稼叶子残缺不全,或者叶子上有绿色的鲜虫屎,我能很快找到虫子,用两根小棍子夹住放进瓶子里,这有什么可怕的呢?冬天气温下降,地上的虫子都消声匿迹了。我会扛个小棍在树上戳一些跳跳虫,这种虫我不知道书上怎么称呼它们。我只记得榆树和槐树上挂得特别多。它把自己裹在一个纺缍形的皮套里,灰色的皮套外面是腐烂的枝叶碎屑,它吐出的丝吊在树上,一上一下,特别好玩。我喜欢捉它们,一是可以拽出里面的虫子喂鸡,二是那个皮套很结实,大的剪开可以让娘给鞋子打补丁。所以冬天放学后或者星期天,我都会到村后小树林里找这种虫子,当然还有一个任务,是拾柴火。

捉虫子是很快乐的,比如,一些果树的树干枝条上,常见到紧贴在上面的圆形东西,它是一种虫子的外壳,如鸡蛋壳一样,黑白相间的花纹,上端有一个小圆口。连同枝条一起折下,把里面清除干净,放在嘴边,能吹出清脆的响声,我们称"吹小鼻",这是我们的方言,意思是吹口哨,在那个没有多少娱乐的年代,给我们带来很多快乐。还有一种被我们称作″黄老子"的虫子,也是紧贴在树干上,它靠近在枝干上的那侧因压的太紧浅凹下去,羽状外皮呈黄褐色,我不知道它的学名是什么,只知道可以食用,邻居家李奶奶经常找这种东西,烧熟给她孙子吃,说是治疗小孩子尿床的。我也试着烧焦吃过,又焦又香,很好吃。提起烧东西吃,我又想起来了,我还捉过蚂蚱用来烧着吃呢。这方法还是发小机灵鬼小狼教给我的,我喜欢在秋天捉蚂蚱烧着吃,金秋的庄稼地里,特别是粒粒饱的大豆地里,随处可见肥胖的蚂蚱两条长腿一蹦一蹦,这时,你蹑手蹑脚靠近它,两手猛地一捂,便把它抓在手里了。我都是用一只手,半弓着腰就能轾而易举地逮住。可有的小伙伴,捉个蚂蚱真是费好大的劲哟,而且两手象作揖,手没到,身子趴上去了,这一惊,哪里还有蚂蚱的影子?噢,扯远啦,给你介绍一个烧蚂蚱的好方法,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蚂蚱的头轻轻往外一拽,连在头下的一条长长的绿色肠子,便被拉了出来,把翅膀去掉,用清水洗净身体,撒上一点碎盐,用茼叶子包好,再用线扎紧,投入细火中。当然在野外,既没有清水洗,也没有盐巴,只是用绿叶子一包,找来枯叶一烧,又焦又香,那味道不亚于当今市场的烧烤,特别是蚂蚱的两只大腿,特别鲜嫩肉细。呵呵,对不住了朋友,介绍到此打住吧,我还在居家隔离,不自由,写着写着馋得流出了口水,又出不去,要在平时,我一定去野外捉些蚂蚱,搞点柴火,再重温一下儿时的回忆。哎呀,看我糊涂的,这是春天,地里没有蚂蚱。

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,我度过了自己无忧无虑自由快乐的童年。那些印在心底的美好记忆,时常让年过半百的我因触景而眼前一亮,回到昔年岁月。比如现在居家隔离的日子里,我更加怀念过去的无拘无束,感慨平常的日子原来很好呀。我孙子刚刚一周岁,可爱的小家伙很壮实,已经学会走路,跑的很稳了。那天儿媳把他抱到楼下,第一次上路的他,在小区的路上兴奋得跟啥一样的,一个劲直跑,还不时撒欢着自己的"婴语"。隔着屏幕,看着几个月末见的宝贝孙子,幸福得我合不拢嘴。高兴之余,眼光落在了孙子几乎完全捂住小脸的可爱小口罩上。听说新冠病毒也可以通过眼睛传播,倘若是那样,连小孩子出门岂不是都要戴上副小眼镜呢?当然,懂事的孩子也会习惯性地配合,不会哭闹,长大了也会习惯性地严格遵守防预规则。上天真的不开眼,让我们的后代在懵懂无知的童年,就要遭受这样的折磨,多么希望疫情快快过去,而且永远销声匿迹,在孩子的记忆里不留下一丝印痕,让这些祖国的花朵无拘无束地快乐成长!

作者清荷简介:江苏徐州人,乡土文艺工作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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